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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第190章 敢在荣国府骂人,欠抽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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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敢在荣国府骂人,欠抽了是吧(求追订!)

元春嘱咐抱琴,抱琴略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

“小姐放心,抱琴明白!”

元春的目光又转向了贾母。

“祖母切记跟着我的话走,站在我这边。”

“即便是那甄家四爷威胁于咱们,咱们也不用怕他!”

“大伯如今身处高位,又是皇帝心腹。”

“一个小小甄家,算不得什么。”

元春提醒贾母,她最担心的便就是贾母。

贾母看似嚣张跋扈,实则外强中干,旁人一吓唬,就跟着着了道。

她是小辈,与那甄家四爷谈话,多少的有些底气不足。

贾母站在她身后,她便就气壮了。

“我知道了,元姐儿。”

元春再次点头,甄四郎在下人的带领下,一路顺畅的到了贾母的院子。

站在门外的甄四郎看着贾母的屋门,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大概率是叫落差。

但一想,自家之前那般对不起荣国府,贾母还肯见他。

这足以说明贾家的重情。

思到这,甄四郎不由得大为感动起来。

“老太太,甄家四爷已到。”

鸳鸯进来传话,贾母点了点头。

“带进来吧!”

屋内的气氛瞬间一紧。

刚刚元春与贾母说的话,并没有避人。

现在屋内的丫鬟婆子,皆都知道元春与贾母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虽然这些与他们这些下人无关,但心还是不由得一紧。

为自家主子紧张。

“婶子!”

进来的甄四郎对着贾母一礼,贾母冷淡的点了点头。

“你来荣国府做什么?”

贾母对着甄四郎发出质问,甄四郎微微一怔。

他进来的实在是太顺利,这贾母竟然对他是这么一个态度。

想想也是,两家最近因为林如海,可是势同水火。

现在这般态度也是应该的。

甄四郎再次对着贾母一礼。

“回婶子的话,小侄来是有事相求,请婶子看在两家往日情分的份上,帮忙打听一二!”

甄四郎语气略有些卑微的将腰深弓了下去。

贾母的心里一阵舒爽闪过,眼看着嘴角就要压不下去。

元春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甄四郎的目光转移到了元春的身上。

待瞧完元春的模样,甄四郎大概猜出了元春是谁。

“这便就是婶子家,那个要进宫的大姑娘元姐儿?”

甄四郎眼睛一亮,腰也直了起来。

这不就是他甄家一个活生生的筹码。

贾母淡淡点头。

“是我家元姐儿,但是却不是要进宫。”

甄四郎微微一愣,不是要进宫?

荣国府可不止一次找过甄家,目的就是为了送这丫头进宫,夺得皇帝的宠爱,现在怎么又变了?

“是婶子家里出了事,还是是赦将军不愿意?”

“也是,赦兄弟与政兄关系不睦,又怎可能真的盼着您与二房好。”

元春与贾母的眉齐齐皱了起来。

这是在挑拨离间,贾母都听出来了,足以看出这甄家人的为人如何?

甄四郎没头没脑的接着道:“这入宫,便就是那麻雀变凤凰。”

“婶子家的元姐儿若是能入宫,定能凭着这副样貌,博得一个好前途。”

“到时候,便就是这世间首屈一指的贵人了。”

听着似曾相识的话,祖孙俩的眉皱的越发的紧了。

与此同时,贾母也开始反思自己。

自己当年是不是真的走错了路。

她是何时起了要当皇亲国戚的心思,大概率是见甄太妃在太上皇后宫一人之下的时候。

那时候的甄太妃真是好不威风。

每每举办盛宴,皆都是她坐在主位,宫内的妃嫔以及被请入宫的臣妇皆朝着她行跪拜礼。

那种权利实在是让人着迷。

她就是那时候,迷惑了心智,紧接着观念也开始转变。

觉得入宫当宠妃,才是真正的前途。

贾母的眼底一暗。

“婶子可不能耽误元姐儿,入宫获宠虽难,但凭元姐儿的容貌,只要在皇帝面前露了脸,成为宠妃乃是迟早的事。”

甄四郎又开始忽悠贾母。

贾母对甄家的厌恶越发的厉害起来。

“你来荣国府到底是为了何?”

“若只是为了这个,我便就只能将你赶出去了?”

甄四郎微微一怔,彼时元春因牛家亲事,名字被划的事还没传开。

甄四郎尚且不知此事。

看着贾母的反常反应,甄四郎陷入深深的疑惑。

“婶子怎的突然变了,您不是想让元姐儿入宫来吗?”

“那只是从前,如今我家元姐儿已经将名字划去,莫要再谈此事。”

名字划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在宫里的人怎么没和说这件事。

甄四郎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大。

“婶子伱这是在悟人呐,元姐儿长的如此之好。”

“怎可不入宫。”

“不入宫岂不可惜了?”

贾母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她从前怎么就信了这些鬼话。

不过想想也是,彼一时,此一时。

那时候荣国府衰落,家里子嗣不顶气。

如此之下,除了裙带关系,又有何办法能将处于落寞的荣国府拉起来。

想到这,贾母深呼一口气,如枯水般的眼睛又再次落在了甄四郎身上。

“如今我家元姐儿,已经没了要入宫的心思,甄家可否将荣国府运作的银子还回来?”

银子都花了,怎么可能还?

甄四郎的眉皱起来。

“婶子你在开什么玩笑?”

“银子都打点出去了,怎么还回来?”

“当时甄家便就是看在老亲的份上帮的忙,婶子现在出尔反尔,如何对得起甄家对贾家的帮助?”

帮助?

贾母瞅着甄四郎,忍不住笑了起来。

帮了什么?

元春的入宫考核都还没考完,这东西元春也需要打点的话,直接别入宫为妙。

省的进去脏了皇帝的眼。

贾母虽然骂的脏,但理确实是这个理。

宫女入宫后,需得经过考核,考核完之后,才算是真的进宫。

真的进宫后,就牵扯到分配的问题。

打点便就是打点在这,现在入宫考核都没完,近二十万两你说花完了。

都花在了哪里?

元春拿出了一本账簿,上面记载了甄太妃从王夫人要的银子。

“甄大人瞧瞧吧,这是甄太妃私下同我母索要的银两。”

“如果没错,便就如数奉化吧!”

甄四郎微微一惊,他妹子私下朝荣国府要过钱?

这可不是小事,这算是变相的勒索臣妇了。

万一传出去,她不保不说,甄家说不准也会跟着遭罪。

甄四郎的面色变得阴沉下来,这个蠢妹妹。

缺钱不会和家里要,甄家会缺了她的这点钱?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甄四郎深呼一口气。

元春轻轻一笑。

“自小女开始备选,便就没停过。”

甄四郎再次一惊,拿起了账本看了起来。

待瞧见上面近二十万两的字样,差点便就晕死过去。

“这不可能!”

甄四郎将账本撕碎,摔在了地上,毁尸灭迹。

元春淡然的又拿出了一本。

甄四郎的眼神一顿,这丫头是防着他这样呢。

好好好,还真是个厉害的。

甄四郎手上的动作停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

甄四郎开始逼问元春,元春再次淡淡一笑。

“自是怕甄大人您做些不体面的事。”

“甄太妃的账,我让人抄了多份。”

“大人若是不愿意替她还,小女只能将这笔账递上去,让太上皇与皇帝做主。”

说着元春将手里的账簿轻轻放在了案几上。

“从一开始,我便就察觉这钱要的不对劲,我现在不过还处于待选之中,怎需这些银子,帮忙开道。”

“然我母信你等,我便也就没有多问,只当宫内人心复杂。”

“需要提前打点。”

“直至今天,我才忽然明白,令府以及甄太妃怕是没想让我出现在皇帝跟前吧?”

元春冷笑着询问甄四郎。

甄家四郎微微一怔,这她怎么知道?

难道是有人说了什么?

甄家四郎想起了,宫里派来教授元春规矩的嬷嬷。

难道是她?

是她坏了他们家的大事?

好个奴婢,竟然敢坏他们甄家的事。

甄四郎心里的火气再也压不住,恨不能冲到元春的院子,将宫里派下来的张嬷嬷给杀了。

“甄大人怎么不敢回答?”

元春平静无波的眼睛落在了甄四郎的身上。

甄四郎与元春对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元姐儿即是这样觉得了,又何必让老夫张嘴?”

“你可听过狗咬吕洞宾?”

元春没有说话,甄家四郎嘚吧起来。

“我甄家见你们贾家落寞,好心帮助你们,却让你们说成坑蒙拐骗。”

“故意骗你们的钱。”

“罢了,也无甚好说的了?”

“我甄家全当一片真心喂了狗,从此断了这门老亲。”

说完,甄四郎转身就走。

元春对着守门的婆子一个眼神,守门的婆子将人拦了下来。

甄四郎望着守门的婆子,眼中全是惊惧。

“你们荣国府想干什么?”

“私押官员,乃是杀头的罪,你们就不怕被砍头吗?”

婆子听着甄四郎的话,丝毫未动。

元春被抱琴扶了起来。

“甄大人您在慌什么?”

“吾等女流之辈还能吃了你吗?”

“今日将您拦下,非是要做什么,是想让您说说荣国府的钱财都花在了哪儿?”

“若是花在该花的地方,荣国府自是不会多说。”

“而这若是花在了不该花的地方,别怨荣国府不给甄家丝毫情面。”

“直接写了状子,告到衙门,以及皇帝太上皇面前。”

元春步步紧逼,甄四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敢!”

“此事乃秽乱宫闱的大事,只要你敢告,荣国府便就跟着甄家一起完。”

甄四郎嚣张的用手指着元春,他甄家之所以敢这样为,便就是拿捏住了荣国府没那魄力,鱼死网破。

是极,荣国府确实没那胆量。

元春忍不住笑了。

“荣国府此事已经查清,全是罪妇王氏之过。”

“出了事,自有王氏来顶。”

“不知甄家谁能来?”

“我没记错的话,此事你们甄家的人都参与了吧?”

甄四郎再次被震惊,难以置信的瞧着元春。

眼前这个少女,竟然敢冷血的拿她母亲顶罪!

甄四郎的目光落在了贾母身上,贾母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好似默认了一般。

“那是你亲娘,你怎么敢?”

甄四郎的目光又落在元春身上,脸上戴上了鄙夷之色。

企图以此破坏元春的心理防线。

元春的面色不变,好似没听见般的淡淡开口。

“我是荣国府的长女,身为长女当以荣国府的利益优先。”

“谁敢挡荣国府路,我便就杀了谁。”

甄四郎震惊。

这家以后又不是你的,你至于吗?

“甄大人可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元春询问甄四郎,甄家四郎犹如吃了死苍蝇一般,开始扭曲。

“我明白什么?”

“元大姑娘说了什么吗?”

看着甄家四郎装糊涂的样子,元春忍不住笑乐了。

“大人既是不愿意还,便就回吧!”

元春背过身,甄家四郎的眼中闪过诧异。

这么容易便就松口。

感觉其中有诈的他,站在原地并没有走,倒打一耙的道:“甄家从未骗过贾家的钱财。”

“那钱都是令母自愿给的,同时甄家也为你等做了事。”

“现在事还未做成,你等便就自己放弃,半途而废。”

“如此还朝我家要钱,实在是不要脸的紧。”

“似荣国府这般无信无义的人家实在是少见。”

贾赦从外面走了进来,尚未进门,他便就听见了这般难听的话。

贾赦的眉皱起,从外面走了进来。

此时的他已经知道了元春的谋划,如此他也不用客气了。

贾赦三步并两步,对着甄四郎的脸左右开工起来。

这可是你自找的。

在人家的地盘,骂着人家的不好。

这不就是找死?

挨了三巴掌的甄四郎终于反应过来,他挨打了。

贾赦竟然敢扇他嘴巴子。

反应过来的甄四郎,瞪大了眼睛,眼中全是难以置信。

下意识的拉开了与贾赦距离。

“好你个贾赦,竟然敢打我!”

“我可是忠孝王的”

甄四郎闭上了嘴,在家过过嘴瘾也就罢了,在外面他怎么可能敢称自己为忠孝王的舅舅?

贾赦戏谑的瞅着甄四郎。

“忠孝王的什么?”

“忠孝王的走狗?”

“不对,忠孝王的舅舅”

“咱们当今太后的母家是姓甄来吗?”

“不对呀,明明姓李,那是过世的端惠太后?”

“不对,端惠太后姓程,你是哪家的舅舅。”

贾赦的巴掌又招呼上了甄四郎的脸上,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敢在荣国府骂荣国府。

真是欠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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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づ ̄3 ̄)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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